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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知凡:一入陶门,终其一生

2019

01/09

15:48

来源

云南季

谭知凡,男,建水县人,1950年2月出生,1973年进入建水工艺美术陶厂工作就与紫陶工艺结下了不解之缘。多年来在从事美术绘画的同时潜心于工艺美术陶的制作研究。在已故老艺人向福功的艺术熏陶下,在不断的探索和进取中于1984—1986年到云南艺术学院进行了艺术深造,其思想和艺术造诣日渐成熟,在残贴、断卷的传统工艺基础上有了新的突破,探索出了阴刻、阳刻一次性完成的新工艺流程,提高了工效,创造了经济效益。

与此同时,与本厂的老师傅何炎华等同志一道大搞生产工艺改革和技术创新,共同首创了紫陶作品制作上的空心刀雕刻工艺,使工作效率猛增至原来的五倍,这一历史性的贡献大大促进了工艺美术陶厂生产和经济的发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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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入陶门,终其一生

  1950年生于建水的谭知凡,经历颇为辗转。1964年小学毕业后就在社会上打工,找活计,四处打零工,当人家小工,拉煤碳,拉砖瓦,哪里要人去哪里。1969年下乡,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。直到1972年,才得以回乡。1973年,陶瓷社(后更名为陶瓷厂, 之后又更名为今天的建水县工艺美术陶厂)招人,便加入陶瓷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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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进厂时厂里分美术组,泥料组,烧窑组,刻填组。因为读书时期谭知凡在钢笔字和美术上稍有特长,加上从小受父亲的熏陶,所以谭知凡被分到了美术组,当时组里有向福功、何炎华、陈开元三位老师,谭知凡跟了向逢春的儿子向福功做徒弟。

  谭老说,1973年第一批进厂的有50个人,但在厂里面,坚持做到退休的人(达到国家政策正常退休的人),男的只有三个人,女的有四五个,其他的人都中途转行做其他行业了。而谭老自己就是这屈指可数的七八个中的一个,并且这一做,就是一辈子。

  “做陶的人还是要耐得住寂寞。”谭老说,做陶不是提提笔随便整整,就可以出产品了。谁都可以写,谁都可以画,但是写也有写得好写得丑,需要年数去累积,要刻苦用心,想想如何构图,如何配色等等问题。干一行就得专一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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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谭家风范,代代相传

  老一辈的制陶匠人一家一个风格。谭家的作品风格十分明显,泥料的颜色也很特别,如果是一把残贴装饰壶正面中间会有一面扇子落在上面。稍有留意的人看到有些作品的时候一眼就能认出来它是谭家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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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其实谭家的作品至今有延续它的风格”谭老的姑娘谭惠莲,是谭老手艺的承袭人。从小耳濡目染,最终也与陶结缘。练习书画不怠,还自云南艺术学院研修了中国画,系统地学习了中国画的起源、发展和技法。她说:“我们做的量少,泥料都是自制的,自己买土,需要了提前自己敲土(粉碎)、调配 ,然后淘洗、滤浆,用更细一点的砂纸来过滤,建水这边制作的陶泥一般是200目,我们筛选的更细一些,250目的样子。泥料越细,收缩率越大,可塑性也越低,但手感会更好些。我家母亲早上起来第一件事,就是洗泥、滤浆,傍晚吃过饭后歇一下还会再滤一次。 因为泥浆要沉淀,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后,装泥浆的桶里上面会控出一层水来。所以母亲有空就会滤一滤。制成的泥,我们陈腐的时间也要稍长一些。

因为这样泥的致密度更高,黏性好,更容易成型。这需要足够的耐心,去等待。我们家的坯子也要稍微厚一点,因为刻填很多,一个紫陶作品上有大面的残贴,至少四五个块面,如果坯子薄,会出现变形、开裂等问题坏掉。”

  谭知凡、谭惠莲是建水传统制陶世家的一个典型。谭惠莲老师的制陶手艺是谭老手把手地传承下来的。后继有人,谭老把做陶的事务都交给了女儿和女婿,并不过多去说什么。他不一味地要他们坚守传统,反而时常鼓励他们创新。“我做了四十多年的陶,现在就想养好身体,能做一点就做一点,不勉强。如果哪天兴起,就构思,自己做一下。”对谭老而言,谭家风范在骨不在皮。这何尝不是我们应该学习的。

  纵情生活,写意人生

  现在的谭老,浇浇花水,打打羽毛球生活的很阳光,有时候也出去走走,不过去到那里,他都会捡一块当时的泥土来当纪念品,会看看这个石头好不好,土不好不好,如果按建水紫陶的方式来做,做不做得出来等等,他对土有着令人钦佩的执念。

  走出谭家的一方小院,回味着谭家一家温暖平实的相处,总是会想,老一辈制陶人于困苦年代择一事终其一生的“一根筋”精神,何尝不正是现代制陶人永不能忘却的初心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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