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楚是从何时开始,每当自已和家人要出门时,都会去墙壁上悬挂着日历的地方去看看,这也成了一种习惯。
记得50多年前,当时在顺城街布新小学任“教研组”组长的老母亲,为教学方便,特意花了0.25元从南屏街新华书店内买了一本厚迏365页的“手撕”挂历,挂在一进门的左手边,每天晚上用钢笔或圆珠笔把第二天要干的事情,包括买什么菜都记在上面。
可节俭的老外婆看到母亲每天都把“挂历”撕去一张后觉得太浪费,便在上面“别了”一根橡皮筋,每天早去洗漱时,便把要作废的一页挂到纸板上去,没曾想巷子里的其他人家看到后,也争先仿效,再也无人去撕“挂”历了。
其实,老外婆虽然出生书香世家却目不识丁,她之所以这样做,是有二个原因,一是想把“省”下来的日历纸给老外公卷“炮筒子”烟抽,二是给我练习书法用。
70年代中期,政府机关、厂矿企业,每逢元旦来临前,都会发一张“铜板纸”印刷的日历,日历的上方有的是工矿企业的生产场景、有时是昆明的公园和花卉,下方则将12个月的日期印在一页上。
虽说如此,可老母亲还是会去新华书店买一本老式的手撕日历,也用一根橡皮筋将其挂上,后来我才知道,这是追思老人啊。
等到80年代,各单位每到年末,都会互送各种漂亮的挂历,尤其是那种上面是各种大美女、下面则是日期的挂历。
我获得挂历最多时应该是90年代中晚期,当时的挂历上印的都是商家的产品,如VCD、音响、汽车等。
由于当时收丢了的各类挂历实在太多,其中大多数只能拿去送人,记得当时的大理州某单位曾以“苍山八景”制作了一幅挂历送我,我把它送给老父亲后,老人家也非常喜欢,每天都会多看几篇,后来索信带着父母去大理游玩了一番。
有趣的是,由于当时儿子的教课书太多,偶尔还会把其书壳搞坏,于是我便用作废的挂历,把我和儿子的所有小说、教课书等都包起来,而以前包这些书,只能用报纸去包。
此后,凯儿他们学校的老师看到包的规规矩矩的书本后,还特意在家长座谈会上,要求家长们,为孩子们把书也包起来,最好能包得象我为凯儿的一样好。
这几年,虽说已经没有单位相互间送挂历了,但前几年老父亲、母亲还是会去农贸市场、街头巷尾处买本挂历放在家中。
偶尔,也会有国内外书画界的名人,用其书画制作成挂历后寄来给我,其中就有孙建东、翟艳娜等书画大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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